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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与推理:考古纪事本末PDF,TXT迅雷下载,磁力链接,网盘下载

分类:文艺 发布时间:2021-04-05
编辑推荐

◎一枚小小的丁公陶片,何以掀起轩然大波?
◎二里头宫城的发现不是挖出来的,而是“想”出来的?
◎二里头“1 号大墓”是真是假?
◎二里头“超级国宝”的现身如何一波三折?
◎“绿松石小兽”究竟是哪朝遗物?
◎传说中的“尸乡沟”如何进入正式的遗址名称?
◎武威铜奔马被断代为东汉是否准确?
◎西晋墓里出现金属铝,这可能吗?

考古队长许宏生动回顾二十年田野亲历
缜密破解重大考古“悬案”的是是非非

 
内容简介

本书隐含着一位资深考古人的学科反思:考古,需不需要有想象力,以及在多大程度上运用想象力?

假如没有想象力,很多考古发现便无从谈起;然而,过度解读甚至误读,又往往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该如何与无言的地下遗迹进行对话?这不仅依托于文物的发现,考古学家自身的专业敏感与推理能力也很重要。书中追述了几场重大考古事件的始末,不仅以亲历者的视角,呈现出考古现场的复杂性和魅力,也对几则著名的考古“悬案”重新展开考察,以专业者的慎思明辨澄清了其中的是是非非,提炼出极具启发性的学术思考。

借助考古学家的目光与思维,近距离体验古代文明的揭秘历程,深入了解中国考古学人的求索之路。

作者简介

许宏,1963年生,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从事中国早期城市、早期国家和早期文明的考古学研究。面向公众的著作有《最早的中国》《何以中国》《大都无城》《东亚青铜潮》等。

作者本人知名度非常高,曾担任“最早的中国”二 中遗址考古队长20年,许知远的《十三邀》采访过他。

目  录
丁公龙山文化文字发现亲历记
考古队进驻丁公村 1
序曲:发现龙山古城 3
“片长”日常那些事儿 8
小陶片 大发现 11
众议丁公陶书 14
层出不穷 “孤证”不孤 18
道路网:探明都邑的骨架 23
建筑群:从散点到连线 31
宫城:真是“想”出来的 36
“工城”:又抱一“大金娃娃” 41
大墓惊世 49
疑团重重 52
再探究竟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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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后 记
这是我第一本写考古发现背后故事的小书。以往的著作,包括《最早的中国》《何以中国》《大都无城》等,尽管可归为大众学术,但也都是正论,写的是考古发掘与研究对象。而对学术史,我一直非常有兴趣,在论文中多有涉及。用讲故事的形式来写,当然也是心愿,但总想那应是退休之后的事了。有缘结识尚红科先生,又赶上这么个改变全球历史进程的大疫情,拜避疫得闲之赐,才有了想写下去的这套“考古纪事本末”的第一本。初稿完成于见证历史的2020年3月至7月。
所谓“纪事本末”,就是希望把一些考古发现及其论争探索过程,述而不作地娓娓道来,其中有啥说道看头,要点化出来,热闹之外,得让诸位看出点儿门道来。尽管这些纪事在图文的形式上贴近公众,但作为一线出身的资深考古人,我还是把求真存真放在第一位。言必有据,文中尽可能注明了出处,文后附有参考文献,以便读者延展阅读。
这12篇纪事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亲历记,共9篇,从我在山东大学任教期间丁公陶文的发现,到执掌二里头考古队20年的难忘经历,再到对曾经工作过的偃师商城的抚今追昔,应该是有相当的鲜活度的,有些事是头一次写出来。另一类3篇,是叙述考古学史上的著名发现及其背后的事,这些纪事当然不是抄来了事,而是一一梳理其经纬,还有自己的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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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评论

我对这本小书的定位是,用讲故事的方式书写学术史。
所谓“纪事本末”,就是希望把一些考古发现及其论争探索过程,述而不作地娓娓道来,热闹之外,得让诸位看出点儿门道来。
——许宏

在线试读
“超级国宝”绿松石龙现形记
在2004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评选汇报会上,二里头遗址2002年发掘出土的贵族墓中的一件大型绿松石龙形器引起了与会专家和公众的极大兴趣,这是中国早期龙形象文物的又一重大发现。这条碧龙“生存”在怎样的环境中,为什么迟至2004年才“浮出水面”呢?
话题还要先回到世纪之交。1999年,二里头遗址发现与发掘40周年之际,我作为二里头考古队的第三任队长,从前辈手中接过了接力棒。新官上任,有许多学术设想,于是在钻探确认了遗址的现存面积及成因、所处微环境、大的功能分区后,把注意力集中到对以宫殿区为中心的遗址中心区的探究上来。
2001年秋开始,根据前辈工作的线索,我们在二里头遗址宫殿区东部揭露出相互叠压的二里头文化大型建筑基址群。在二里头文化晚期的建筑基址下,发现了一座规模更大、结构更为复杂的建筑基址,我们将其编为第3号基址。这是一座(或一组)多进院落的大型建筑,其主体部分至少由三重庭院组成。时代则相当于二里头文化早期,约当公元前1700—前1600年前后。这是迄今所知中国最早的多进院落的宫室建筑。
发掘大型都邑遗址,最基本的工作方法是只揭露到最上层的建筑基址的表面,清理打破基址的更晚遗迹如墓葬、灰坑等,利用这些遗迹的剖面来观察早期建筑和其他遗迹的情况。至于建筑的院落则只清理到踩踏面也即当时的地面,而不能像发掘一般小型村落那样,竭泽而渔地清理掉所有的文化堆积。这也是一种“可持续发展”的战略吧。
2002年4月上中旬,发掘工作在紧张有序地进行中。一天上午,年轻队友李志鹏(本所同仁,当时来我队协助工作)走到我身旁,压低了声音说:“许老师,出铜器了!”我赶忙和他来到他负责的探方,这个探方中有一座很大的二里岗文化时期的灰坑,灰坑打破了二里头文化晚期建筑基址之间的路土和垫土,并穿透了其下叠压着的3号建筑南院中的路土。灰坑已基本清毕,刚才李志鹏在刮灰坑的坑壁剖面时,发现有铜器露头,他赶忙又用土盖好,向我报告。我们仔细剥去表面的覆土,一件饰有凸弦纹(青铜器纹饰的一种,顾名思义,类似于凸起的琴弦)的铜铃的一角露了出来,阳光下青铜所特有的绿锈惹人心动。近旁还有人骨露头,这应是一座身份较高的贵族墓!被灰坑破坏的只是其一部分。我马上让他盖好,先扩大发掘面积,寻找墓葬范围,确认其开口层位(考古学术语,指现存遗迹口部的堆积情况)。考虑到在考古发掘工地上协助工作的民工已知此事,决定安排人在工余时间不间断看守,直至最后清理完毕。保护好文物的沉重责任感甚至盖过了发现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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