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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评论·女性作家访谈PDF,TXT迅雷下载,磁力链接,网盘下载

分类:文艺 发布时间:2021-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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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 《巴黎评论》的作家访谈系列是“世界历史上持续时间*长的文化对话行为之一”
  • 一次访谈从筹划到完成,往往持续数月甚至跨年
  • 奠定了“作家访谈”这一访谈类型的高度和标准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伊萨克·迪内森、希拉里·曼特尔、埃莱娜·费兰特、西蒙娜·德·波伏瓦、珍妮特·温特森、伊丽莎白·毕肖普、玛丽莲·罗宾逊、简·莫里斯、多萝西·帕克、琼·狄迪恩、格蕾丝·佩雷、娜塔莉·萨洛特、尤多拉·韦尔蒂、洛丽·摩尔、安·比蒂

 
内容简介

《女性作家访谈》是《巴黎评论》编辑部自二〇一七年起推出的特辑,迄今为止已出版两辑。此次推出的《巴黎评论·女性作家访谈》篇目上有所调整,收录了十六位女性作家的访谈:玛格丽特·尤瑟纳尔、伊萨克·迪内森、希拉里·曼特尔、埃莱娜·费兰特、西蒙娜·德·波伏瓦、珍妮特·温特森、伊丽莎白·毕肖普、玛丽莲·罗宾逊、简·莫里斯、多萝西·帕克、琼·狄迪恩、格蕾丝·佩雷、娜塔莉·萨洛特、尤多拉·韦尔蒂、安·比蒂、洛丽·摩尔。

作为《巴黎评论》出版史上*个女性作家访谈特辑,本书的十六篇访谈也可以看作“对话中的散文”,既是极具水准的对写作技术的探讨,又涵盖了女性作家生活中那些细微却折射性格的细节:她何时确立写作的志向?她的文学启蒙是什么?在写作不同的写作阶段,她遇到的具体阻碍是什么?她如何面对外部否定和自我怀疑?她的同道人或格格不入的对手又是谁?她和女性主义思潮的关系如何?……

作者简介

“作家访谈”是美国文学杂志《巴黎评论》(Paris Review)最持久、最著名的特色栏目。自一九五三年创刊号中的E.M.福斯特访谈至今,《巴黎评论》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最伟大作家的长篇访谈,最初冠以“小说的艺术”之名,逐渐扩展到“诗歌的艺术”“批评的艺术”等,迄今已达四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纪下半叶至今世界文坛几乎所有的重要作家。作家访谈已然成为《巴黎评论》的招牌,同时树立了“访谈”这一特殊文体的典范。

目  录

媒体评论

“作家访谈”系列的采访者和编辑已经成为文学天才的发现者,他们就好像令人惊叹的文学标本剥制师,没有鲜血淋淋的场景,他们技艺娴熟地就能将那些杰出的文学大脑做成标本。这是人类的文化对话史上持续时间*长的一个系列,也是我们国家伟大的遗产。

——乔·大卫·贝利亚米 《千禧年末尾的写作》

那些有抱负的写作者们都要读完自己之前的作家的所有经典,一直到《巴黎评论》。
——威廉·肯尼迪

可以说,从今往后的三十年,甚至三百年后,这些对话对于那些研究二十世纪文学的青年学生而言都是无价的。                                               ——《时代》杂志

访谈*棒的地方在于,它们保存了这些对话中让我们终生难忘的轻松和率性,因为它们能够让我们抵达关于我们自身的那些未经审查的真相。

——作家 奥特莎·莫什费格

在线试读
《巴黎评论》:你一定知道非洲最好的部分,是什么让你决定去那儿的?
伊萨克·迪内森:我还是个小女孩时,从来没有过想去非洲的想法,我也无法想象一个非洲农场会让我待得十分舒服。这也证明了上帝比我们拥有更伟大的想象力。当我和表弟布洛·布里克森订婚的时候,我们的一个叔叔去非洲参加大型狩猎,回来后对那片土地赞不绝口。西奥多·罗斯福当时也去过那里打猎;东非也出现在新闻中,所以布洛和我决定去那里试试运气,两边的亲戚资助我们购买农场,在肯尼亚的高地,离内罗毕不远。到那里的第一天,我就爱上了那块土地,我感觉自在又快活,即使置身那些我不熟悉的花朵、树木、动物中间,还有恩贡山上不断变幻的云朵,和我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东非那时真的是天堂,借用印第安人的说法,是“快乐狩猎之地”。年轻时我特别着迷于打猎,但在非洲的那些年,我对非洲各地的部落更感兴趣,尤其是索马里族和马塞族。他们都是漂亮、高贵、无畏且聪慧的人。经营咖啡种植园并不容易。一万英亩的农田、刺槐,以及干旱……当我意识到我们所在的这块台地实在太高、不适合种植咖啡时,一切都已经迟了。我相信,那里的生活很像十八世纪的苏格兰:赚钱很难,但生活在很多方面又很富足,美妙的风景,几十只马和狗,还有众多的仆役。
西蒙娜·德·波伏瓦:海明威恰恰是那种永远不想公开做任何政治表态的作家。我知道他参与了西班牙内战,但他是以记者的身份。海明威从来没有深刻地献身于任何事业,所以他认为文学当中能够永恒的是没有注明日期的部分,是没有任何政治瓜葛的部分。我是不同意的。有许多作家,我喜欢或不喜欢他们是和他们的政治立场有关的。过往的时代里,并没有多少作家的作品真正抱有政治主张。虽然人们阅读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和阅读他的《忏悔录》抱有同样的热忱,却没有人再去读《新爱洛伊丝》了。
伊丽莎白·毕肖普:评论家说他们要说的。无论是我多么想写的东西,我从来没写过会让自己毕生仰慕的东西。也许没有人能写。评论家总爱作惊人语!
《巴黎评论》:我正在读安妮·史蒂文森关于您的评论专著。她说在您的诗里自然是中立的。
伊丽莎白`毕肖普:是,我记得中立这个词。只不过不太明白她要表达什么意思。
玛格丽特·尤瑟纳尔:它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对这样的运动抱有恐惧,因为我觉得一名知识女性配得上一个有智识的男性——只要你找得到—而一个愚蠢的女性和愚蠢的男性同等无聊。人性的邪恶在两种性别中的分配几乎是均等的。
埃莱娜·费兰特:你说得对。黛莉亚、奥尔加和勒达都只能独立面对自己的问题,她们没有任何其他女性可以求助,可以获得支持。只有勒达后来打破了一种孤立状态,想和另一个女人建立一种惺惺相惜的关系。但这时候,她做了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让这份友谊没有任何发展的可能。埃莱娜永远都不是一个人,她的所有故事都是和她儿时的伙伴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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